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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龙】渣攻贱受系统很无语 03

男妃凌云传 第三章


郑云龙近期睡觉的姿势可谓是面朝黄土背朝天。

就这么惨了,那皇帝还要来找他麻烦。

皇帝找妃子,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是麻烦,但郑云龙不把自己当妃子看,自然无论皇帝找他干什么都是麻烦。

 

郑云龙和贵妃住在同一宫,一开始还以为皇帝是来找贵妃的,于是在他开门见到皇帝的一瞬间,他伸出手指了指去主殿的路。

他面色平和,平和中带着一些不耐烦。

 

“我就是来找你的。”皇帝给郑云龙看了看他拎在手里的药材。

皇帝面色平和,平和中带着一点更高层次的平和。

“呵呵,稀客。”郑云龙给皇帝留着门,且不管他先迈左腿还是右腿,自己转身先走了,准备扶着屁股,晃晃悠悠地回到自己床上继续躺着。

 

皇帝很乖地帮郑云龙关上门,又拎着药跟着郑云龙回到殿内,郑云龙上台阶的时候因为屁股肉倒吸了一口凉气,皇帝耳聪目明,心肠还有些慈悲,便伸手扶了他一把。

这是一个很暧昧的举措,至少在有心之人眼中是这样。

郑云龙就是这样一个有心之人。

郑云龙好似全身上下过了一遍电,抖了抖,直到夜风吹得他清醒了几分,然后他灵活地向侧里跳了一步,丝毫不顾他脆弱的屁股的安危。

他比较顾及他整个人的安危。

此种做法也算是弃车保帅。

 

皇帝也觉得自己被电了一下,他未曾想到一个妃子的手臂会如此的纤细,握上去感觉手心温温热热的,似是被蛰了一下,酥酥麻麻的,半边身子都要塌下去。

纤细的是凌云,而温暖的是郑云龙的魂。

 

郑云龙低头看看皇帝停着的手,挑了挑眉,冷笑道:“就这?”

 

这下皇帝很尴尬,没人敢拒绝皇帝,可现在这个人出现了。

而且他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皇帝无辜地看着自己展在半空的那只手,放下也不是,举着也不是,想了想,还是向郑云龙伸去:“我对你没想法。”他说,很坦诚。两瓣眉毛像个八字,露出一些一般皇帝一辈子都不会显露出来的委屈。

同时他也很真诚地看着郑云龙,他感觉他看着的这人的眼睛与他的身体极不相配。

不配在于,眼睛是活的,身体却像是死了。

 

“你最好是。”郑云龙不是gay,他可不知道gay是怎么想的。

或许gay是很擅长撒谎的。

也许没有想法的潜台词就是有想法。

 

但郑云龙还是默许皇帝进殿了。

 

郑云龙的寝宫从硬装到软装都在向冷宫看齐,皇帝产生了一些走基层的感觉,左挑右拣,挑了一把看起来最舒服的椅子坐着还嫌硌屁股。

郑云龙躺着,皇帝坐着,很典型的探病场景。

 

“这个药是我让太医开的方子……他们说这个治你的伤很管用,也不会留疤什么的。”郑云龙不理人,还是皇帝先开口。

郑云龙在那时候觉得皇帝是很人格分裂的,白天冷眼看他屁股开花的是他,现在为他送药的也是他。

从这边望去,皇帝的脸只一半被烛光照亮,一半还隐没在黑暗里。他的五官立体挺拔,鼻梁如是山脊一样,光影一打上去,有种说不出的俊朗。一明一暗,看起来确实很有阴阳人的味儿。

郑云龙本想问他他是不是有多重人格的毛病,但想想,和古代人唠现代嗑,属实没必要,于是只好在心里暗骂他有神经病。

“还有,这是一对护膝,”皇帝并不知道郑云龙常常骂他,故而对郑云龙有股子很天真的热心肠。

热心肠常常就是细心的反义词,但皇帝也是个妙人,居然兼顾了热心与细心。

这个礼很是送到郑云龙心坎里了,他一直就想要那么一对宝贝,只可惜他手并不巧,自己不会做,别人也不会给他,此事拖拖拉拉好久,居然还是皇帝亲自下场帮他解决了大难题:“看你跪得多了,或许跪着跪着也就习惯了。”皇帝又道。

后边这句话,就很讨嫌。

郑云龙生了气就不接话茬,床头摆着一碟花生米,郑云龙一粒一粒拣着吃,也不管皇帝是怎么看他的,唯一有些不平的是,没有酒。

郑云龙藏不住话,心事写在脸上。

“你想喝酒么?”皇帝问。

郑云龙转过身来,看了看皇帝:“怎么,你是我肚里的蛔虫?”说完,他抛起一粒花生打算用嘴接住,不过很尴尬,他不是那种少年游侠,用嘴接花生米的本领连入门的水平都算不上。

皇帝也看见了郑云龙的失误,很尴尬地笑笑:“多练练,或许会好。”

郑云龙又不理他了,觉得他很是聒噪,好在皇帝坐了会就走了。

 

天黑了,皇帝一个人走的,手里没准备个灯什么的,也不怕撞上了墙了。

不过,郑云龙也奇怪,自己干嘛对他那么大敌意呢,虽然他是个疯子,对自己还时好时坏的……

看了看皇帝坐过的椅子,上面放着一包药和一对护膝。

又觉得心里热乎起来。让郑云龙热乎的正是情这一个字。

宫里确实无情,但有情人又不少,正是因为有情人多了,无情的事才会层出不穷。

 

这么想着,郑云龙的心很快宁静起来,吹了灯,拢了拢被子就打算睡了。

 

不过他刚睡下没多久,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

隔着窗纸看看那人的身形,很熟悉,就是神经病的皇帝。

这人果真是禁不得夸,刚刚还觉得这人有暖男潜质,结果呢,半夜又来扰民。

 

皇帝的琐碎累得郑云龙的屁股不安生,起身迎了皇帝进来,郑云龙又扶着腰往床上躺下。

“怎么又来,落下东西啦?”郑云龙这么说,也不知道是在掩饰谁的心虚。

他明明白白看到了皇帝手里提着两壶酒,御膳房的酒,还是皇帝自己酿的酒,这他都不知道,但既然是皇帝的酒,就必然是好酒。

两壶酒被皇帝提在手里,被郑云龙看在眼里,郑云龙心里却痒了痒,他不太明白这样的自己。

“我以为你想喝酒,但现在夜了,或许我不该打扰病患。”皇帝指了指郑云龙的脆弱屁股。

“小毛小病,又怎的了?”郑云龙从皇帝手里抢走一壶酒,古代的酒远不如现代的烈,入口下去又是甜又是稠,似是米浆。

郑云龙喝得不大爽快。

皇帝坐在老位置,很端庄地饮起属于他的一坛酒来。

皇帝似是有话要和郑云龙说,如果他不想说,他就不会还在这里坐着。

“我想问你,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又像是另一个。”皇帝喝了一口,甘甜的酒似乎也并不满他的意。

郑云龙有一壶酒,一碟花生米,渐渐已经接受了这种不如意。

当他侧身躺着,准备和皇帝好好说说的时候,他的脸上挂着再明显不过的笑。

皇帝没想到郑云龙居然是这样简单的一个人,只要一壶酒就好叫他开怀。

如果一个人因为再普通不过的东西就能快乐说明这个人要么是个孩子,要么是个长大了的孩子。

 

“这个问题,我正想问你。”郑云龙看着皇帝。

皇帝喝了一口酒,那样子又不像是一个皇帝了,他喝得很随意,喝完还要皱眉表示这酒实在不合他的胃口。

“倒数三下,我们一起把答案说出来。”皇帝说。

“三”

“二”

“一”

室内有些微风,吹得烛火飘移,一会这块亮一点,一会那块暗一点。

“渣攻系统。”皇帝说。

“贱受系统。”郑云龙说。

两个人都笑了,这个笑的原因心照不宣。

而后像是初次见面必要的礼节一样,皇帝说:“我叫阿云嘎。”

“郑云龙。”

 

这下子,于两个人,谜团统统解开了,皇帝和妃子并非是精神分裂,而是压根就是两个灵魂占据一个躯体的事。

这两个怪异的灵魂,带着他们怪异的躯体,在一处算不上豪华的宫殿里聚会,空气中漂浮着米酒的甜味,蒸得人心也醉了。

 

把话说开了,皇帝,不,以现在的模式来看,他应该是阿云嘎,阿云嘎忽然找不出别的话题来。

郑云龙也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当他知道他面对的是一个和他一样鲜活的饱含善意的灵魂之后,他反倒拘谨起来,之前还敢骂骂所谓的渣男,现在却成了锯嘴的葫芦。

 

“我把酒喝完,就走。”阿云嘎想着自己确实该走了,却又有些不想走,此种矛盾,他弄不明白,又怕弄明白了。

郑云龙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他只是喝着他的酒,吃着他的花生米。

一会,或许是因为酒吧,郑云龙睡着了。

 

睡觉是人必需的,但有时候睡觉也能招惹出麻烦来,毕竟睡着了就什么都感知不到了,这叫别人好趁虚而入。

郑云龙的屁股就被趁虚而入了。

 

早晨的太阳照进郑云龙的寝宫里,照在他的屁股上,郑云龙刚刚醒来就觉得自己的屁股很痛。

比挨板子时还要痛,简直是在他的屁股上撒了一把盐。

郑云龙掀开被子,想看看自己的屁股上是否真的撒了一把盐,却看见自己根本没穿裤子,也正是因为没穿裤子,他明明白白看见了自己下半身的真实状况——他的屁股绿了。

他被敷了满满一屁股的药。

究其始作俑者,自然是皇帝,阿云嘎。

 

这药药性极猛,郑云龙疼得根本不敢走路,而阿云嘎似乎也预见到了他的窘境,就在他的一碟花生米下面压了一张纸条。

这人的毛笔字写的不错,只是依旧用现代的书写习惯写,显得有些装逼没装到家。

 

“你好,想到你还没上药,我就帮你上了。这个药自己不好敷,我才帮你弄的,如果你自己勉强也能办到,下次我来帮你上药时,你可以拒绝我。因为我自己也感觉怪别扭的,挺gay的,哈哈。

还有,再隔几天,就又有新剧情了,记得带好护膝。”

 

看完这张字条的第一件事,郑云龙就去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蛋,一掌下去触及伤口,又哇哇乱叫,还把他宫里唯一一个宫女都给叫醒了。

诸事不顺,郑云龙想。

 

 

 

 

 也就这几天日更吧,感觉再写下去就有点难坚持了。大略的架构有,细节完全没想。

又是走一步算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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